《丸方緩圖久則見功》
最近有個劉醫師剛開業時的患者前來回診,想起來已經快兩年不見,是一個長年偏頭痛的女患者,治療上在平息肝風,頭痛減緩以後,為患者開了一副養血柔肝的丸方保養,之後便再也沒見到患者回訪。今日再見,患者說吃完藥丸以後,頭痛已經一年多沒發作了。看到患者情況大有進步,高興之餘,也在腦中想起以前還跟在學長旁邊的一些陳年往事。 有一次跟在學長旁邊看著學長開藥丸,學長解說了一些處方的方向跟用藥,那時候問了學長怎麼學習這些東西,學長說不要小看這小小藥丸,有很多問題還得用這樣的劑型才能搞定患者的情況的。 下診後學長大略說了當初老師教他的處方門徑,另外也跟我講了他的老師與三毛的故事。後來就維持我們的一貫行程,走去看著 #大龍蝦餐廳 的大龍蝦,然後轉進巷子腦子想著 #龍蝦 吃 #滷肉飯 的精神訓練。 由於三毛這個故事很能體現中醫的醫療特色的一部分,且故事不長,故原文照錄如下。 『我的藥瓶』 有一年,因為身體不好已經拖了快十一個月了,西班牙醫生看了好多個,總也找不出毛病,也止不住我的“情緒性大出血”。那一陣,只要又出血了,臉上就有些不自在,斜斜的躺在床上,聽見丈夫在廚房裡煮菜的聲音,我就恨自己恨得去打牆。可是丈夫不許我起床,就連要去客廳看電視,都是由他抱出去放在沙發上的,一步也不給走。 為了怕再拖累他,我決定飛回台灣進入“榮民總醫院”來檢查。那一年,丈夫正好失業在家,婚後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麼遠,而手邊的積蓄只夠買一個人的來回機票。為著丈夫不能一起來台灣——只為了經濟上的理由,上機前的那幾天,丈夫的眼角沒有乾過。 在榮總住院的時候,我的《撒哈拉的故事》正好再版,感謝這筆版稅,使我結清了醫院十二天的帳單有餘。我的性子硬,不肯求援於父母的。 醫院說我一切健康,婦人出血原因很多,可是那次徹查並沒有找到根源。等到我出院的時候,還是在出血,也就沒有辦法了。 那時候一位好心的親戚問我吃不吃中藥,我心裡掛念著孤單單又在失業的丈夫,哭著要趕回去,也沒...